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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全是。”柳岸没有否认。

        还是为了自己。

        畸形的关系不会长久，如果让她和周棉清长期处于那样的境地，最后只会不欢而散。她们都是会任由坏情绪在心里滋生发霉的类型，宁愿不G0u通、宁愿自己忍受，也不愿意说出来共同承担后果。

        她们都不信任对方对自己的Ai。

        那不如早一点结束，就断在感情还没有回落的抛物线顶端，让记忆永远停留在美好更多的那一面。

        柳岸本来是这么想的。

        然后她发现，她做不到。

        她没有办法忘记周棉清每一次跟她讨论的未来，没有办法克制不去想没有联系自己的周棉清在g嘛。她患得患失地Ai着，又在对方回馈的那份Ai里，产生了极其强烈的不配得感。

        把她所有重建的自尊都压碎，变成一滩废墟压在身上，重得喘不过气，眼冒金星把粉红泡泡都看成刺向自己的利剑。

        该用什么方法证明自己值得呢？

        柳岸把自己放在赌桌上，用金钱堆砌出来的山堆量化成可以计算的筹码，和其他明码标价的商品对b。

        她要告诉周棉清，我很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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