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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淮寂睁开眼,他干咳了几下。周身鬼气萦绕。他双膝着地,双手双脚都被厚重的铁链捆绑。身上苍白色的长服灰暗残破,早就看不出原本的颜色,破碎一片,掩盖不住都是血痕的身体,白皙的胸膛裸露出来,有不少被雷劈之后,留下的烧焦的痕迹。
身上的锁链紧紧缠绕着他,鬼气在他周围弥漫,身上的伤口被那鬼气萦绕,愈发的糜烂,血迹也变成了灰色,痛意钻心入骨,简直就是非人的折磨。
“啧啧,我们高高在上的绝世天才,天下第一无情剑修现在成为了彻彻底底的废人了。”
宿无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俊美面容阴白,语气极尽嘲讽。楚淮寂抬起头,掀开淡眸瞥了他一眼,随后敛下来,脸色依旧淡淡的,丝毫没有因为他的嘲讽而生起任何情绪。
对上他那张淡脸。宿无相最不喜欢就是这张总是冷漠无情,一成不变的脸,仿佛自己在他面前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灰色的眼眸微一眯,抬起墨色的长锦靴,垫在楚淮寂的下巴上,强迫他抬起头,这是极具侮辱的,尤其是对楚淮寂这个天骄之子来说。
楚淮寂脸色依旧没有变动,一脸淡然。宿无相阴冷的灰眸微眯了起来,冷哼了一声。抵在他那张因为渡劫而血迹斑斑的脸踩了一下,鞋底侮辱性的在上边磨蹭着,仿佛把他的脸当作擦鞋的东西一般,极尽侮辱。
即使是这样的姿态,被这般折辱。楚淮寂脸色也没有一丝的变动。让宿无相愈发迫不及待想撕破他这张沉静的脸。
宿无相从腰间拔出一把锋利的血剑,上边灰气萦绕,那股嗜血的气息让人窒息,鬼气弥漫,修为不够的修士多看一眼,那身上的魂魄都会被吸走炼化。
“你说把你的肉一块一块切下来怎么样,流下来的血就用来祭这把剑,正好它很久没吃过这么好的血了。”宿无相把肉抵到楚淮寂的脖颈,阴冷着声音道,“多亏了它,不然上次就被你杀死了呢。”
宿无相和楚淮寂最近一次交手,是在五十年前。那时宿无相刚好到大乘期中期瓶颈期,正在四方城进魂灵献祭,被正在修行的楚淮寂遇上打断了。
他被楚淮寂打得只剩下一口气,魂体大伤,修为差点都被他废掉。经过五十年的修养,身上都还有楚淮寂留下来的伤,那股属于楚淮寂的灵气侵袭着他的经脉,他的五脏六腑,他的丹田,他的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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