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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了。”亚裔昂了昂下巴,“躺下。”
霍格尔这次没再犹豫,因为知道即便拒绝,面前的人也有一万种方法得到他想要的结局。
健美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毫无遮掩的大敞着,沈亦摸上块块分明的腹肌,解着自己的裤子。
耳麦过于小巧,已经不知道藏在床铺的哪个角落,赤裸的帝国上将想要把拿东西找出来却被兜头盖下的裤子挡住了视线。
黑暗哨兵洗过澡没留下什么异味,遮住眼皮的也只是外裤布料,霍格尔莫名的觉得自己闻到了沈亦体液的骚味,这两块布可比他接触黑暗哨兵容易多了。
思维一旦散开就聚集不起来了,因为想着腥臊味道的体液而难免发散至会流水的器官,沈亦摸了摸已经完全硬起来的的几把。
“你在想什么啊。”当满是伤疤的手掌心握住龟头,霍格尔激动的挺起了胸膛,乳尖翘起把黑暗哨兵看的好笑。
这人明明激动的不行,却和处女似的咬着自己嘴唇不肯出声。因为害怕做爱的声音被杜阿特听到吗,沈亦勾了勾唇。
目光落在床单的褶皱上,他敢打赌,皇太子恐怕气的要冒烟了也不愿意放弃监听。也许动静够大,这只还没继位的狮王就憋不住窜出来了。
杜阿特被火光扭曲的眼神历历在目,沈亦太清楚怎么惩罚渴望又忤逆自己的奴隶了。
和黑暗哨兵做爱的时候霍格尔总是不能拥有完整的感官,也许会被强制关闭,也许被物理阻拦,看不到的时候,其他感官会格外有存在感。他能听到第一间房的男女高潮了,男人射到了子宫里被女人断断续续的抱怨,而第三间房的姿势是扶墙后入,被进入的那个不停的撞着墙,把震动都传递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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