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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黑暗哨兵不知道的是,渴望是真的。哪怕第一次痛苦几乎是全部,第二次也没有长进,但一次又一次。这一年里,杜阿特不知道自己操了沈亦多少回,也数不清在他体内射了几次。
优越的五感让他闻到面前黑发男人的味道就能勃起,皇太子甚至怀疑自己即便自由以后,都能分辨这人屁眼里的骚水和其他人的区别。
舌头扫过穴口所有的褶皱,把它们一一捱平,然后才探入其中。
肠肉与嘴唇都对彼此太过熟悉了,变换无数形状带来快乐的舌头被簇拥着,吸吮着。杜阿特在舰队没有润滑的艰苦环境里把舌技练到了极致,因为沈亦说皇太子是他的奴隶,那么男人就只有奴隶的待遇。
舔不到前连腺或者不能让上将顺利放松,黑暗哨兵不介意给杜阿特瞧一瞧他的力量。
不论是虚拟对战还是肉搏,上将的格斗与微操强的让人绝望。
几乎爆炸的脑袋和身体一块块的青紫教会了皇太子该怎样让那个屁股洞舒舒服服的流水。
杜阿特掐着沈亦的腿根,他比亚裔的黑暗哨兵要白,但上将的肤色有着血脉里传承的莹润细腻,让人爱不释手。
啧啧的水声响在指挥室里,沈亦也从鼻子里哼出呻吟,最开始两个没有经验的人只会机械的插入蛮干,但做的多了不论是他自己还是杜阿特都找到了诀窍。
互惠互利的,黑暗哨兵式的精神疏导,从痛苦消退,快感蔓延的一刻起,似乎就不再单纯了。
皇太子抵着上将肠道里的弱点,看他上半身的军装扣到领子的最上面,看他被握在手中的大腿肌肉因为酥麻颤抖,看他的性器挺起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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