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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谈嘉在邻城上大学,往返才两三个小时,周末就会回来一次。他遇到她时还是会惯例地打招呼,父母也会揶揄她,池谈嘉总是对她这么热切。
这天他突然失掉了一些记忆,等他在地下通道的楼梯上醒过来后,就发现自己的舌头都肿得厉害。他动了动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打了个舌钉,口水都止不住地流,打Sh了他的前领。池谈嘉想起了他在清醒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就是明烛,她对他做了什么也显而易见。他不由得失笑,看来下个星期的小组会都没法正常发言了。
池谈嘉回去的时候没有找明烛问话,知道她还在嫌弃他,只是捧着手机搜索舌钉穿刺的过程视频和后续保养。
他其实特别怕痛,看着长针穿过舌头都应激地不敢再看了,可一想到是她陪在他身边,池谈嘉就减轻了几分恐惧。毕竟这是她给的第一个礼物——她从来都没有施舍过他什么。
父母也发现了他的异状,问他怎么了,他口齿不清地说:“没四,舅打了个啧叮。”他说着还伸出舌头把舌钉球展示给好奇的爸爸妈妈看。她们一向开明,只是觉得最重视自己形象的儿子这么尴尬的状态十分难得一见,也没有细问他打舌钉的原因,毕竟他现在还说不清楚。
他只要不开口还能勉强忍痛,到要吃饭的时候,舌头简直折磨得他不行。池谈嘉只能用粗x1管吮着喝粥,一动舌头就特别费劲。一想到返校还会遇到更多的麻烦事,他就头大,只能先通知舍友他最近都不方便开口,就文字交流。池谈嘉还无法习惯口中的异物,不停地去T1aN这粒珠子,牙齿也动不动地去咬,上下钢珠划过他的口腔,像在与另一个自己嬉戏。他默默地想,那接吻呢?
池谈嘉走到镜子面前,磨得锃亮的珠子顶在他红润的舌面上,口津顺着侧面滑落凝结在舌尖,说是娇YAnyu滴也不为过。这样的他,很适合接吻。
接下来的恢复期,池谈嘉是靠想着他如何用舌钉球磨明烛的软r0U缓解痛意的。他饮食也控制得很好,没有多动,第六天舌头就消了肿。只是这段期间,他真是遭到了不少打趣和问候,大家也都纷纷在猜测他的用意,即使他们的怪异反应的持续时间并不长,也够他受的了。
池谈嘉真想见见明烛,她就算不会安慰他,至少也让他听听她的笑骂就好。结果明烛在这两个月都刻意躲着他,没有给他见面的机会。他可是时时刻刻都在忍着伸舌头给别人展示舌钉的yUwaNg,想告诉所有人这是他喜欢的nV生给他打的。
他再次失忆后醒来看到的是陌生的酒店房间,背后的双手被绳子绑住,上半身的衣服也失踪了,更可怕的是穿戴在他生殖器上的贞C带。池谈嘉惊恐地望向手里拿着50cm长的特大带刺假yaNju走过来的明烛,gaN门害怕地紧缩,心想这东西要是用在他这里,命都得交代了。她坏笑地捏住他的脸,说:“敢反抗我就用这家伙cHa穿你,让你老了漏屎被护工扇巴掌。”他眼角冒出泪花,呜呜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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