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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春玉的眼睛往哪看都不合适,白清的绿眸专注又狂热地凝视他,不错过他的每一丝表情。
这样的注视实在恐怖,有时候林春玉回头,发觉白清一动不动地立在后面,眼睛同样一动不动,不知望了他多久,见他发觉了,白清不躲藏,甜甜地冲他笑,非人的诡异感让林春玉毛骨悚然,又被情感压下去,到如今已经被盯习惯了,没以前那么恐怖。
与白清对视,很难将眼睛从那一湖绿潭里拔出来,林春玉眼神飘忽,放在头发上,白清保留着林春玉下午给他摘的麻花辫,后来自己创意,夹了很多小小的爱心夹子,色彩鲜艳,好看,林春玉想象白清捣鼓饰品的模样,笑了。
他被很深地顶了一下,肉具停在那儿的深度,打着圈磨,白清动作熟练地摸了通他的背,湿津津,光滑,纤长的指节沿着脊椎一路摸,将人摸软、摸化。
被掀开的裙子底下,肿胀发红的阴茎从纯白柔软的布料里面钻出来,直挺挺地往人身体里进,一软一硬,一白一红,对比鲜明,放下裙子,他是个十足的雌雄莫辨的美女,裙子一掀,才能发现他勃发的欲望和雄性动物的渴求。
他叼了根皮圈,将长发挽起来,扎成低马尾,林春玉取笑他:“咬嘴里不嫌脏。”
几缕碎发没被皮圈束缚,溜到外面,显得气质悠闲散漫,耳朵上的挂坠摇摇晃晃,和汗水一样,折出亮光。
白清根本没换轻便的睡衣,花枝招展地穿一身裙子,打扮得明艳动人,两人心知肚明这意味着什么。
他漂漂亮亮地坐在那,繁复的裙子就是一种性暗示,情况也确实演变成了现在这样,如愿以偿,来“睡觉”了。
漂亮没什么不好,动物界主动求偶的常是雄性,尾羽打开,炫耀地走来走去,以得到配偶的青睐,白清身上的非人感让他不时体现出动物特征,理所应当地打扮就是其中表现之一。
白清扣住林春玉的手,抬起来含进嘴里,唇瓣微张,若隐若现的红舌,接着像叼发绳一样,轻轻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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