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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秋丝言早早就醒了,看陆郁还睡着,就想下床去卫生间解手。
谁知,他刚解开家居裤,就听见陆郁说:“想做什么?”
秋丝言僵硬的转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陆郁却笑了:“看了你还是不知道规矩的作用。”
秋丝言有些后悔,不该第一天就挑衅陆郁的。
陆郁带他来到地下室。
昨天打开的时候,秋丝言光顾着激动了,并没有仔细看,如今细细看来,里面应有尽有。
光鞭子,就挂了满满一墙。
秋丝言咽了咽口水,道:“郁哥,我错了。你……”
对上陆郁转过来的目光,秋丝言喉头一紧,闭上了嘴。
他想起,陆郁说过,调教的时候,不能称呼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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