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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渊魔君毫不见怜,他欺在美人仙尊身上,仍是戴着黑金赤火纹的面具,玄色衣袍未乱,只放出胯下阳物捣进美人仙尊的穴心里,他不理会既清酌眼泪如何汹涌,眼神幽沉地盯着他咬破嘴唇沁出的一滴血珠,径直顶胯冲撞,又深又重,似要将既清酌撞碎。
“呜……呜……”太快了,他太快了,既清酌连喘气都艰难,纤细的颈仰到极致,大张着口不停吸气,濒死一般,像离了水的鱼,一截柔韧白皙的腰肢扭动不止,喉间隐忍的声音也变得高亢,带着难以承受的哑泣,血珠沁在他没有血色的薄唇上,妍艳得好似一抹口脂,眼角的泪水宛如决堤,源源不断。
上面是水,下面也尽是水,冰雪做的美人仙尊融化了,湿软嫩穴紧紧包裹着魔君的阳物吸吮,丰沛的淫水被挤出来,溅湿白嫩的腿根,将身下的床褥也浇湿了,他忽快忽慢,时轻时重,那水声也时大时小。
“清酌,原来你是水做的吗,好多水。”百十来下快要撞碎既清酌灵魂的冲撞后,无渊缓了下来,在两人交合之处摸了一把湿淋淋,“骚浪的容玉儿也没有你会喷,清酌果然比他更该当这个头牌。”
既清酌粗喘着气,眸光迷涣,视线里尽是晃动的水光。
无渊撑在他身体上方,分毫不差地将他的情态收进眼中。不肯错落一点一滴。
美人仙尊双眸空空,视线望着他,眼里却没有他。
无渊忽然掐住他的下颌,俯身吮去那颗他盯了许久的血珠,带着不甘的怒火,舔开唇缝向里探:“你下面这张嘴可比你上边儿这张软多了。这样要怎么接客?换作别的客人,可不会像我这样怜惜你。”
他又动了起来,龟头重重碾过穴心里的敏感处,胯骨撞在肉臀上,似乎要把囊袋也塞进去,舌头也侵得极深,探进喉咙口,舔着舌根,好似要将美人仙尊倔强刚硬的喉舌舔软,舔化,释放出他忍在喉间的呻吟和哭叫。
太深了,哪儿哪儿都太深了,既清酌被舔得想吐,摇着头后仰,企图躲开,无渊却如影随形,追着他躲闪推拒的唇舌勾缠吸吮,拇指抵住他的下颚,带着薄茧的手掌反复摩挲着修长的颈,从前至后,激起危险的颤栗。
白鹤似的颈,细伶伶,汗津津,一掌便能掐住,捏碎他的颈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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