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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低沉慵懒的声调震在胸腔，带着股难以言喻的蛊惑力。

        “那你还亲！”

        宋延霆伸手擦掉他唇边多余的水渍，表情非但没有惭愧，还像是挺喜欢这样逗他似的，眼底藏着笑意。

        “再教你一点有用的东西，”宋延霆附在他耳边说，“第一个是报酬，第二个是对你学习精进的奖励，要分清楚。”

        “……”夏时予已经开始后悔刚才逞一时之快而顶嘴了，他根本学不会宋延霆这种不要脸的说话方式。

        他放弃和宋延霆理论对错，但是头脑还热着，有个问题不吐不快，抿唇勾过宋延霆的衣领，强装镇定道，“为什么不能亲，你也怕自己忍不住……？”

        “因为我在这里吻你，本来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宋延霆玩味地注视着他，“但你的脸红成这样走出去，所有人能猜到发生了什么。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继续——”

        “不不不，停下！”

        夏时予搓着自己的脸颊，急切转向窗侧的金属舱板，试图看清上面的镜像，“很明显吗？”

        模糊的色块上确实有那么一点淡粉色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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