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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炮打了半个多小时,做过简单清理,樊尘轻轻将言辞放在床上。
言辞满脸红晕,气息还有些不平稳。
下面被清理过,但肉缝间残留着白色精液,也不知道是谁的。
樊尘脱掉扯烂的黑丝,解尾巴时发现锁扣处变成死结,再想想言辞的个性,发出意味不明的轻笑,难为言大直男穿情趣制服。
“老公要吃猫猫了。”樊尘沉重的身体压下来。
言辞羞耻的压住脸,这么色这么肉麻的话到底是怎么说出口的。
果然男人都是精虫上脑的物种。
下身勒得发红的阴阜落入温湿柔软的口腔里,软滑的舌头一遍遍舔舐有些疼痛的阴唇和花蕊,没几下言辞就发出舒爽的轻哼。
很快那条温柔的大舌发起进攻,一寸寸往里进,模仿着抽插动作。
骚浪的淫水一下涌出来,樊尘吃不赢,沾得浓长睫毛上都是,带着浅笑说,“言言这么舒服?”
言辞眼里泛着迷醉的光,只两个字就让樊尘丢盔弃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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