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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揉戚幸的阴蒂,那个小蒂子倒是精神抖擞,十分配合,揉一圈就吐一点清液。他耐着性子揉了十几圈,揉得下面的肉逼不再矜持,带着大腿颤巍巍地抖动起来,才大发善心地收了手。
抚慰消失,戚幸还有些迷惘,眼睛睁着天花板的灯光,眨了两眨,慢慢地等那股酸胀的感觉过去。然后,他就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唔!”
两具肉体相撞,发出巨大的一声“啪”。
这个狗东西就这么全根草了进来。
戚幸不断地深呼吸,企图消解甬道被骤然破开的疼痛。大腿根的肌肉用力地绷着,血色全无。他抓着床单,那东西很快就皱成碎布似的一团。他听见自己的牙齿咬得咯咯响:“你他吗有什么毛病?”
江沉将他的大腿高高举起,折在身侧:“给你破处啊,宝贝。”
也不管戚幸的逼是如何绞得死紧,他就着这个姿势,不管不顾地冲撞起来。
窄小的阴道被不合尺寸的鸡巴撑得几乎要裂开,刚被填满,又被不停地快速顶撞,逼口都被撑成了圆环状。
阴道里是火辣辣的疼,特别是被龟头顶到头的时候。
江沉完全是抱着要把他这一腔淫肉给草穿草烂的想法在草他,每下都用了狠劲。这样的力气,最后却只倾泻在尽头那一处软肉上,这怎么可能受得住呢?戚幸夹紧了逼,努力减弱那根鸡巴杀气腾腾的攻势,但收效甚微,挤成一团的逼肉还是被“啪”地草开了,变成了鸡巴的形状,次次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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