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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娘站在床边远远看着他苍白的脸颊,一脸的咬牙启齿,估摸着他梦里念得也不是什么好话。
裴寂歇斯底里的痛骂了一夜,闹得谁都没能睡,直到大半夜过去嗓子实在撑不住才算是暂时歇战。
这家徒四壁的屋里只用一个僵硬咯背的石炕当床,裴寂还颇为嫌弃那张破旧的被褥,死活不肯挨着她睡下,在屋里又骂又摔的,就差躺在地上撒泼打滚了。
闹到了后面,甚至扬言说要是她再敢强逼,他立刻自杀也不会如她的意。
裴寂防她如黄花大闺女提防不怀好意的浪荡子,被多看了一眼都觉得清白难保。
京娘实在是怕了他,只好从柴房搬用两块木板粗略搭起一张简床放在了对面,怕他受冷还抱来许多的茅草给他盖着保暖。
想着裴寂闹了这一晚跑不了,而且被绑着会睡不好,临睡之前她就给解了裴寂被绑着的手腕和双脚,只留下他脚踝上一截她亲手打的粗绳巧结。
直到几近天明,两人各自躺下歇息,这纷纷闹闹了整日整晚的屋子才有了一段难得的清净。
刚睡了短短时辰,天刚微亮她就自觉的醒了,下意识掀开床被就欲准备忙活。
在这种贫苦偏僻的乡村,村民们都是天黑睡觉,天亮做活,每日一开门柴米油盐酱醋茶,样样得亲自动手,想多睡半刻都是奢望的。
过惯了好日子的裴寂哪里会知穷人的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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