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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小姐,王太太那又派人来催……”
岑典歪脖子照镜子,镜子里的可人儿穿着骑装,裤腰上的大皮腰带还藏着把枪。
拔出手枪,卸下空弹匣,“她们的酬金加到多少啦?”
一开始是几枚大洋,第二天涨到半块金条,后来也许是自己也觉得抠搜就改成了一整块。
“加到三块了。”那人回答。
“不够不够,远远不够,他们家孩子用的奶瓶都不止这点钱。”
岑典想起金屋的模样,又想起王委员那张可恨的脸,“不到十块金条请不动我。”
上次金屋偷拿来的金条金块,王委员闭口不谈,也不敢向她索要。
王洲润在人前扮演慈父良夫,号称爱民如子,悲怆苍生,不近女色。
切,全是放狗屁。
请妓女来家里已经流言四起,再向妓女索要贪来的金条,若被别人知道,他委员不想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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