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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羽绒服塞在他手上:“买都买了,还要退吗?这是超长款的,保证你冻不着。”
他很无奈地笑笑,说:“谢了。”
你看,自从那个疯狂的夜后,他就变成了这样:和我总是疏离的,满口总是礼貌的。他的行为挑不出错,表演好极了。只有在极偶尔的时候,才会在我面前流露出最自然的表情——比如说刚刚的笑。
但是又会很快回到表演状态。
我真恨他这样。他不如劈头盖脸骂我一顿,或者干脆打我一顿,把我脑子打坏,再给装个新脑子。
“真是时光飞逝,一转眼孩子们都长这么大了。”陈东升喝了几杯酒,颇有感慨。电视上的小品沦为了背景音,餐桌上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怀旧。
“是啊。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小瑀的时候,他还这么高。”邓母比划着,手悬在餐桌上一些。
“胡说。”我心想道。
十年前这么细节的事情,怎么可能记得清楚?
我连一年前的事情都要忘了——
我爸妈死的时候穿的是什么衣服?哪双鞋?伤口都在哪?去年那段时间,我几乎天天回想在停尸间看到他们的画面,那时候的我一定能把这几个问题回答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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