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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杳贴在召儿颈侧耳边,仔细嗅了嗅。
身下,隔着一层亵K,她的手从最底部往上顺动,滑过两个蛋子,最后握住根子,缓缓套弄起来,带着纤手的温暖与衣料的粗糙。
他今日,要折在她手里了。
各种意义上的手里。
浑身乏力,但推开她的力气总是有的,她又是一推即开的,因为她从不穷追不舍。
却抱住了她,抱紧了她,软、玉、温、香,耳鬓厮磨,手根相交。
迷途不知返时,响起她突兀的声音,通过密接的骨骼直接传到脑海,异常清晰,“殿下的,要大一些。”
和谁b?
陈杳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不过要软些。”她说了句更煞风景的话。
陈杳火大,压向她,两人像塑像一样y邦邦地躺倒在床上,一上一下。报复X的,发泄X的,怎样也好,陈杳用力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窄小圆润的一团r0U,上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小小的耳洞,她小时候打的。他就用最尖锐的牙齿,抵着那个洞,似要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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