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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直长腿,稍微拉开制服裙子遮住的大腿,那里有一道道刮痕,每当我心中有无法发泄的闷气,我会持美工刀轻轻在r0U上划一刀。
轻浅的伤口并不疼,多划几刀反而b较有快感。国中时班上有许多同学那麽做,他们还会把自残当作一种共同活动交流,研究怎样的力道才不至於痛到要看医生,或是不小心割太深,把手腕的血管也切断,闹到送急诊,那位同学差点连小命也保不住。
随着学校对霸凌和自伤议题的关注度提高,我想自残在手腕太明显,所以我选择藏在大腿,无人注意之处,因为我并不想得到任何人的过度关心,像同学们很多是好奇才问,老师则是出自职责所须,没有人是真心对待彼此。
说回来,那时我已经开美工刀,准备划下第一道伤痕,一个黑sE影子靠向我,乐器出声口挡在眼前,对方奋力一吹,警告的声音如雷贯耳袭来,甚至吹起迎面强风,发丝全乱了套。
我浑身狼狈地凝望他,那个人的神情b我悲伤,他放下小号,搂着我,说了一串我听不懂日文。他发现我们语言不通,改说简单的台语,他的声音和吹出来的音sE相同,低沉而浑厚,「不可Si。」
「为什麽?命是我的,我再划深一点,说不定能重新生活。」我明明是不想哭的,可是被他那麽一说,好像触动掌管眼泪的水龙头,转开水闸,眼角掉落许多的不甘心,「可恶,我要是哭的话,会显得更弱势……」
「没事,没事。」那个人身上有一GU淡淡的霉味,宛如暑假的教室闷太久没有打扫和通风,Sh气和灰尘混成一块儿,大概是这个味道。
我们坐在转角处,避开校内人员大大小小的视线。他安静地坐在我身旁,明明听不太懂我说的话,他仍认真聆听,除此之外没别的反应,最後连回答都改用小号的声音表达想说的意思。
「你真的有听我说吗?经常敷衍我。」
他吹一个短音,嘴角微微上扬。
「那你的名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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