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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试了一整天……

        ……

        第二天一早，楚冠神清气爽的从床上醒了过来。

        经过了凯露的帮助，楚冠对自己现在的能力也是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

        就比如利用虚无面具来施展时间魔法，召唤出其他时间线上的自己帮忙作战，或者像使用时间宝石那样，将一切强行回溯到最初时的样子，甚至是利用天使恶魔的权能来制造寿命小玩具……咳咳，是寿命武器！

        总之这一整晚研究下来，楚冠也是掌握了不少能力使用的手段。

        而且值得一提的是，因为自己将替身不朽之暗跟多玛姆的黑暗空间融合在了一起，所以现在自己现在的特性再次发生了变化，外界的肉身只是自己的一部分，而虚数空间本身……才是真正的自己。

        这就再次创造出了一个哲学问题。

        如果楚冠利用虚数空间将凯露吞噬同化，那么她到底是凯露，还是楚冠自己？

        如果自己将整个领地都纳入虚数空间内部的话，那么自己又是什么？是所有领民意识的聚合体？还是反过来理解……领民是自己意识和身体延伸出去的一部分？

        而且要知道，自己是拥有负界邪神不死特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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