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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听着?”她也不知是被亲的还是被他故意气到了,“你就一直听着不出来?!”
“静夜窟的禁制哪里那么容易破的?”他一路朝下吻着她的脖颈,嫌她高襟的衣服烦,那个疏红苑的徽章卡扣碍事,他一蹙眉,那徽章就被他用化力弹开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再说了,楚九好歹也是个八化大尊,他将那禁制纂改得可比黄帝改的麻烦多了。”
墓幺幺想把手挣扎出来护自己的衣襟,可莫说她的生灭力被符文压制根本不可能是白韫玉的对手,就单纯比气力她也没招,只能眼睁睁看着白韫玉轻松撕开她的衣服,怒目而视,“我他妈这件衣服贵着呢!”
“一件衣服你就要跟我算了?”白韫玉懒得理她,手隔着里织攥住了她的椒乳。然后悠悠掀起眼帘,开了万瞳的眸子里,随他眨眼,就已换了一个瞳色,再配合这张分外秀气阴鹜的脸,别说多么邪异恐怖了。“御尺桥那一剑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髅笑笑诚然不欺她,这韬光谷的风都刮得格外邪性,她就叫白韫玉这样淡淡一眼,都看的后脊瞬间生凉,汗毛倒竖。
坏了。
玉儿仿佛长本事了。
墓幺幺想。
“玉儿!”她决定拿出杀手锏。
“嗯?”以往一听这俩字儿就或跳脚或炸毛或害羞或直接投降的人,此时噙着笑,怡然自得,居高临下地盯着她,“怎么?”
“……”她哑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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