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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燕顿了顿，她没有回答。

        「要吃东西吗？」接下来，张宙始问。在得到同意的答覆後，他站起身，接着前往厨房的区域，边走边说：「之前编辑来这里商谈时，没有一个人会留到午餐时间。」

        「为什麽？」英燕问。

        「有些人将漫画视为商品，有些人则视为工作，跟那些人谈话，必须告诉他们『我是有价值的』，」张宙始说：「但现在那些都无关紧要。」

        五分钟後，英燕的手中多了冷冻披萨。她问：「为什麽突然会想请我吃东西，撇除掉我留的b较久以外。」

        「因为这些快过期了。」对方说。

        英燕点点头，她认为这是个好理由。

        ——几天後，《大台北除妖日记》上架时，露b好像终於妥协了改标题的事情。她在晚上十一点网站更新时一直传讯息给英燕，而那时的自己正在督促心心赶紧把国语习作写完才能去睡觉。

        「所以，你现在都不用去高中一起工作了吗？」露b喜欢用语音传讯息，她的声音听上去很紧张，英燕猜想对方大概也对新作品上线这件事感到不安。

        「对，他做得很好。」英燕打字回覆，一边瞪向旁边好奇的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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