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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句话的同时,英燕觉得心脏开始收紧,连呼x1也变得困难。
她在对方身後说:
「老师。」
「g、g嘛?」张宙始转过头看过来,皱眉说:「你要回去了吗?我一个人也没问题。」
「没有,我还要当你的保镳,那个男生大概随时会过来。」英燕默默地说,她又停顿一会,眯起眼睛说:「那天我原本要跟你道歉,我还没说出口,所以很抱歉我说了那些话。」
「你活该痛苦,活该没朋友的话?」对方撇过视线说。
「对。」英燕直视过去:「对不起。」
「但你看起来还是这样相信。」张宙始说。
「对。」她没有否认:「但还是抱歉。」
又是一阵沉默,英燕说:「你会想跟那个男生见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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