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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宁想起，从前听过的一则有关裴玄舟的秘闻：好像是说他常年领兵在外，大伤小伤受了无数，使得满头乌丝参杂了白发，身体也早坏了，因此对女人没什么心思，反而跟男人更为亲近些。

        见她嘴角隐隐露出一丝怪异的笑，裴玄舟面露疑惑：“笑什么？”

        风宁慌忙摇头。

        “我能许诺你，成婚之后，仍让你照常过你想过的日子。”裴玄舟垂下眼睑，眸色又加深了几分，“你若不愿，我便不再强求。”

        “别……！”风宁上前一步，紧紧抓着他的胳膊，仰着头头很是认真地说，“我愿意的。”

        “真的？”裴玄舟眸色微动。

        风宁点头道：“比珍珠还真。”

        如此，她就不必再开口求他收留了，挺好。

        西市上行人越来越多，街边店铺、货摊上摆着的货物琳琅满目，货郎吆喝声络绎不绝。

        裴玄舟走在风宁身后，时不时瞄向她的眼睛，听顾淮说，一个女子若是喜欢什么东西，即便她嘴里不说，看她的眼睛也能看出来。

        果不其然，经过一个卖糖人的货摊前，他见风宁看了那边好几眼，然还是继续往前走，丝毫没有想要买一个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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