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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他说完,关山越哽咽道:“凯申哥,治病的事你不要担心,多少钱我都出得起,你的命就是我的命。”
蒋凯申摇摇头,江月霜和爷爷都去世了,绵绵也要拜托关山越抚养,他即将独自一人,世上再无牵挂,不惧Si亡与离开。
“没必要了,而且我不想把时间耽误在医院里。我找你来,主要是绵绵还小,我怕以后没人照顾她。”
关山越:“绵绵?”
蒋凯申嘴张了张,似乎做了很久的心里建设之后,他才说:“绵绵其实是你和月霜的孩子。”
他缓慢走进主卧,在床垫下翻出一叠纸张,递给关山越:“月霜如果在,肯定不让我告诉你绵绵的事。但是,我现在病了,想要绵绵和你去生活。我想,告诉你的话,可能你会对绵绵更加上心。”
关山越拿过他手上的纸张——原来是江月霜这些年给他写的信,只是这些信从未寄出,而是被主人保留。
江月霜几乎是每周一封,持续写了好久,上百张纸很有厚度。关山越几乎拿不住,这些信实在太沉重了。
尽管保存得很好,但前面的信纸相b后面的已经显出旧迹。
他一封一封阅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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