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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想到这件事有可能传到皇上耳朵里,石华善就眼前一黑。
皇上对太子多宠爱他们都看在眼里,作为太子妃未来的国母,他是绝对不会允许对方出错的。
而孙女若做不成太子嫡妻,将来可怎么是好。
石华善唱黑脸,他旁边的夫人就开始唱白脸,“雅娴还小,一时思虑不周全也是可以理解的,咱们好好教导就是,可别气坏了身体。”
她转头看向雅娴,“你也是,还不快跟你祖父认错。不过一个从四品家的丫头,还是地道的汉军,值当的你为了她落董鄂家的面子?”
“皇上说的好听满汉一家,你看那些贵族嫡妻有几个出身汉军旗?”
说白了,这不过是皇上笼络汉臣的手段。真要说,皇上更亲近的还是满人,其次是蒙古旗,汉人反倒是其次。
石雅娴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她小声辩解:“我不是落董鄂家面子。贵女就应该有贵女的样子,您也说了董鄂家跟咱家关系不一般,又是皇上特意指给太子的人。她规矩不好丢了人,太子脸上能有光?”
“再说,那陈家小姐虽然只是汉军,玛法也清楚,盐运怎能跟旁的四品相比较。阿玛去的又是杭州,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也是为了阿玛……”
自古便是如此。能在盐运使上一做多年,手里的人脉肯定不是旁人能比的。若阿玛得了他的方便,做起事情来岂不更得心应手?
还有太子,太子虽自幼被立,又最得皇上宠爱。可皇上又不止他一个儿子,谁能保证旁人没想法?而争夺皇位最耗费的就是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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