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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关忙将孩子放到车厢里,车厢内的男人将放在一边的披风盖在孩子身上,“我记得太太跟前的徐嬷嬷有个六七岁大的孙子,去要一身衣裳来给这孩子换上。”
小厮忙去后面的马车找徐嬷嬷,很快将衣服取了来,换衣服这种事,自然轮不到主家亲自动手,小厮伺候人惯了,轻车熟路的将那身血衣换了下来。
男人将自己的披风给这孩子盖上,看着这孩子苍白的脸色,叹了口气,“这些贼匪实在可恨,连孩童都不放过,简直丧心病狂。”
这样小的孩子,都伤得这样重,还被扒光了身上的衣物饰品,扔在暴雨里,只怕同行的人也凶多吉少,也不知道这孩子在世上还有没有亲人。
说不定,这孩子是他家里唯一的幸存者。
黎关是男人的贴身随从,闻言便道,“也许不是劫匪。”
儒雅男人闻言,看了看窝在披风里发抖的孩童,又看向丢在一边的血衣。
虽然这孩童身上的里衣已经被血弄污,但不难分辨出是上等的绸缎制成,这样的料子寻常人家可没有资格穿,这孩子瞧着不过六七岁的年纪,光是里衣便是上等绸缎制成,外衣如何昂贵猜也能猜到。
这孩子的右手上有练字留下的薄茧,读书习字少说也有两三年,这么早就给孩子启蒙的人家出身绝对不低。
“前面就是扬州城了,进了城打听一下,看看有没有人家里丢了孩子,快些赶路,这孩子伤的太重,不能耽搁。”
黎关让人加快行程,赶在入夜前到了扬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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