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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答案是肯定,那麽现今的世界将免不了得掀起猛烈的战火,但如果答案是否,就没有理由说明湖也大人如今仍在世人面前活动的原因。
其他人因为我的问题而屏息的看向湖也大人,不约而同的绷紧神经,因为湖也大人接下来给出的答案,悠关整个世界的命运。
但湖也大人却只是拿起了放在桌面的酒杯,有点无趣的道:「那场大战至今也九千五百年了,如今我族存活的人仅我们二人,唯一的皇子是混血,我则是一个已经退居世界之後的人,也不是会因为种族的斗争而热血冲脑的年轻人。即便掀起波澜,Si灰已尽,春风草遍生,生生不息的他族子孙早已遍布整个世界,掀起的波澜不会是光荣,而是如鲜血一般鲜YAn的火光。」
湖也大人饮了口酒,同时抬眼瞥了我下,「小凋紫,我族的光荣及存在早已消失殆尽,现在谈论这些就太无聊了。既然答案不是肯定,那麽思考回路就该更动罗。」
我张了张嘴,最後没有多说什麽,「……我很抱歉。」
我突然想起昨天湖也大人和我说的谶语。
古老的诅咒将一切全埋藏於黑暗,历史的游历者被迫待在高塔,犯了错的孩子们依然飘荡在这世间,被杀Si的逆子背负着不属於自己的罪孽。
……历史的游历者被迫待在高塔。
这就是为什麽湖也大人会自曝身分的原因吗。
湖也大人一定有什麽想和我传达,但是不行,所以才能用这种会让自己身陷险境的方式传达。
我站起身,抱着银儿向湖也大人欠身,慎重也严肃的开口:「今日所有听闻之事,我将以人格和生命为您担保,决不会泄露,如有任何人从我们在场的任何一人得知您的事情,我的生命将会立即终结,我的灵魂将会被禁锢在幽冥之中,我将会在看不见尽头的黑暗中直到意识消逝。」
在我语音一落,椅子的翻倒声从店里各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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