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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黑甲的将军翻身下马而来,手中还提着一个染血的包裹,细细看去是一个人头形状,正往下不断滴血。
“回禀殿下,赵军主将已经绶首!”
白起单膝跪地,将布匹掀开露出内里包裹着的人头,细细看去正是那赵军主帅,最终还是倒在了千军万马之下。
“赵国这次南征二十万人,从小雪到如今的小寒和盟友燕国作战这月余,燕军死守城池,猛攻之下赵军已经战死七万人。”
“邺城此战,拢共诛敌九万人,余下的四万人已经撑着夜色溃散往后方逃窜,不过末将已经派诸将军带兵追杀合围,赵国南边那十余城已经尽在掌控,加上铁骑之利,想来这些人也没有逃出生天的可能。”
白起冷声道,对于自己而言自然是一如既往的歼灭战,面对不畏悍死的赵人一开始便没有留下活口的打算,毕竟赵人和韩人不同,赵人太过难以掌控,而东进府州原本投降的十余万韩卒则不同,远没有赵人来得悍勇,所以收编之后直接沦为了辅兵,修桥铺路,押运粮草也是极好的。
“嗯,这趟有劳白将军了。”
少年郎看着白起已经被鲜血染红的内衬布衣轻声道。
“末将不过为将罢了,”
白起笑容苦涩道。
“末将只按部就班的随着韩将军的决策执行便是,说起来韩将军坐镇韩国却能对远在千里之外的赵国形式了如指掌,从容定下军策,拥三十万新兵震慑楚,魏,两国,从大乾国内从容引兵四十万分两路伐赵,一举扫灭这二十万赵军,此战,韩将军当为首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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