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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成型的单字自他早已僵y的舌尖坠落。秦珩抓紧了地毯,指节因过于用力显出并不正常的苍白。他已不是沙滩上的鱼,而是一条油锅里的鱼。
仅用“疼痛”来形容此刻,就显得太过轻描淡写。秦珩飘散的意识被SiSi钉在躯壳里,他从没有b这一刻更渴望Si亡。
老林似乎是笑了一声。
他把他从地毯上提起来。
失去声音的秦珩还在不受控地持续着不正常的痉挛,他打量着老林,像是在估算他生命的剩余。
高大的男人,生着极短的黑发和一双褐sE的眼。他是一把开了刃的刀,潋着泠泠的光和滚烫的血。
“败类是无药可救的。”
他的眼睛里没有温度。
“尤其是管不好下半身的。”
秦珩伤口处的血红泡沫正在消弭,露出完好如初的肢T。然而疼痛虽然大减,但在他的下腹部,却猛地生出一团奇热来。
老林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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