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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燕道:“我也听大多数武道家族代表说,宴南卿其实不是特别看重尊严,当年在晏家崛起之前,他还曾经为了家族发展,跪在任向沉面前,冲着比他小很多岁的任向沉叫干爹呢,这种人,有可能因为尊严的问题而自杀吗?”
陆山河道:“那他突然暴毙,就是另有内幕了!做个大胆的推测,有没有可能是宴天酬杀了他?”
北堂燕道:“我也这么认为,记得在你当众拆穿晏家险恶嘴脸的时候,宴南卿刚得知自己的儿子们有加入暗法联盟的打算,气得骂了他们!照这么说,他们父子之间,可能早就有芥蒂了!”
陆山河道:“经过这次打击,晏家已经难以在当地武道圈子立足了,家族衰落已成必然,晏家的弟子们,早晚得散去,这个时候宴天酬杀了宴南卿,又说成是被我气死的,宴天酬可以趁机加强弟子们的凝聚力,让弟子们再次团结,稳固家族的根基!”
北堂燕道:“就算晏家弟子团结了,但现在当地的武道势力都站在我们这边儿,他也难以把你怎么样,但是晏家的老大宴天道,一直身在欧洲的法兰西,宴天酬很可能带领弟子们去投奔宴天道!”
陆山河道:“接下来,我正好要去欧洲对付暗法联盟,第一个落脚点,就是法兰西的德怀特家族,到时候,宴家一定会趁机找我的麻烦。”
北堂燕道:“说不定因为有共同敌人,暗法联盟也会与晏家合作,这样也正好满足了宴天酬要加入暗法联盟的想法了。”
陆山河道:“宴南卿的葬礼,办了吗?”
“还没有,要在后天举办。”
“在什么地方?”
“在他们晏家门派的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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