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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还“大哥”、“六弟”的称呼来称呼去,殊不知他们的身份,一上来盛宝筝就通过面相看出来了,便主动放低了姿态,还小小地拍了个马屁。
听到熟悉的面相论,六皇子殷怀冷笑两声:“国公府好歹出身名门,子弟皆读圣贤书香,盛世子何必老把这种话挂在嘴边,那都是江湖骗子妄图攀附权贵,招摇撞骗的的把戏,盛世子与那类人为伍,恐堕了家门、令人不齿。”
上次的事,六皇子回去后想了想,越发觉得是巧合,盛宝筝也许提前知道了一些辛密,所以当众搞了一出解梦的把戏,故意打了他的脸,让他下不来台。这一次更是可笑,他一身的行头明摆着是达官显贵,更甚者,门口的马车还低调地挂了名号,有心查探的,都能知晓他们的身份,还需要盛宝筝来强调和卖好?
他一脸讥诮,尖酸刻薄的言论,让那俊朗的皮囊大打折扣,六皇子不知道自己这幅模样,正落到一双黑黢黢的狐狸眼中。
盛宝筝无辜地道:“这位兄台何苦如此偏激,此类方术灵不灵是其次,纯属个人爱好,比如盛某观兄台面相,印堂微微发黑,隐隐看出兄台接下来可能会受到口舌非议。虽不碍事,但来势汹汹,可能会对兄台的生活造成些许困扰。兄台若信,可提前预防。若不信,就当清风过耳。”
“你在咒我?盛世子可知道诅咒皇亲国戚是什么下场?”这一句摆明了他的不信,更掺杂着浓浓的厌恶。
他对少年的威严恐吓,更像是对流落在外、血缘不明小野种兄弟的一种针对,哪怕他的母亲也并非皇后。
盛宝筝就不说话了,轻轻叹了口气。
皇子身份自然与众不同,就算脾气大了点,那也不是普通权贵可比拟的。
“六弟,你怎么能和盛世子这样说话呢。我们是过来和世子谈合作的。”大皇子如此道,他也不阻止,只假情假意地拉了两句,面上一腔和气,但眸中闪烁的精光,令人不喜。
所谓的合作,也不过是一场狮子大开口,他们眼红蹴鞠杯的利润,想以皇子的身份来分一份羹,一分钱都不投入就当可以得到分红的股东。还大方地说,盛宝筝可以对外打招牌,说皇子加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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