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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知道主公一定在为粮草担忧,两年前西羌之战,一年前南中之战,我们都绝无可能拿出足够的粮食出征。
但是我们现在修养了一年,有一定的存粮,虽然无法支撑大军,可是凡事在于人谋,王煦认为,粮草乃细枝末节,只要想办法,一定能筹措足够粮食。
如今天赐良机,粮草请主公尽量筹措,发兵西凉,主公与我皆深知,时不我待。”
“主公与我皆深知,时不我待。”
刘璋念着这句话,明白王煦的意思,如今四年过去,距离大限仅仅一年,而这封信纸上,隐隐有干涸的血迹,王煦的病情也已经病入膏肓了。
如果这个时候再不进攻,恐怕自己和王煦都只能看着川军止步于荆益。
而刘循……刘璋看着一旁向周不疑请教问题的刘循,正如王煦当初所说,以刘循性格,绝不可能以荆益之地,取得天下,一辈子只能偏安一隅。
除非自己能够给他奠定完全的俯冲之势,让他不得不处于进攻状态,那样才可能问鼎。
也就是说,自己必须在有生之年,拿下关中,才可能让自己的心血不付诸东流。
从第一次月夜与王煦谈论,王煦就说了与黄月英不一样的看法,凡事先蓄势然后待发,未必是最好的策略,军事先内政充分,再发兵攻击,也未必是最好的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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