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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易。别看病着,还那么精明。跟他说一个瞎话,我这得有六个瞎话盯着,哪个地方不留神,一准得露馅。跟他这说会子话,比外面跑一天都累的慌。算了,不说这个了,现在有个顶要紧的事,你可不能给我误了。”
两人边走边道:“老爷子说,过生日的时候,要跟赵冠侯说调兵遣将的事,那要一说,全漏!咱这点事,都得抖露干净了。你赶紧着,想个办法,不论如何,不能让这两人见着面,更不能对上话。”
袁克明沉吟道:“赵冠侯进京,倒是个机会,要不然……”
“废话,你当我没想过啊,那办不到!他现在是国人拥戴的主,谁敢动他,一准是扶桑奸细,单是骂,就骂化了你。老爷子你当对他满意啊?不过是也要考虑着民心,民意,不敢轻举妄动。你可别作这个死,真要是惹出点什么来,别说我不管你。”
“大爷说的是,是我这没想明白。那就得这样,我这想办法拦,说我想办法拦的,大爷您也得受点累,去大太太那,好歹说个小话,赔个笑脸。我知道您二位不对付,可是为了正事,再不对付,他也得对付对付,想当初韩信还胯下之辱呢。要想拦赵冠帅,那就惟有大太太。她说句话,赵冠帅那一定会听。”
袁克云一想到要去求母亲的这个大仇人,脸上神色几变,拐杖在御路上用力戳着。“这……也罢!为了大业,什么苦都得吃,什么罪都得受,不就是求她么,我去!现在只能希望她有这份神通,能降的住,这个赵冠侯!这场戏法,她也有份,如果变漏了,大家都没好处。”
解散各省议会的命令,在山东,并没有得到执行。在大总统看来,各省督军都以权力受议会掣肘为苦,必然愿意执行这道命令,将其彻底废除。尤其山东,赵冠侯甚至不能容巡按使,何能容省议会?
可事实上,山东省议会依旧照常,议员们我行我素,只是将省议会的招牌摘下,又换成了山东咨政会。
山东在京议员,并没被遣送,在旧国会解散后,他们又成为新国会的议员,在八大胡同,他们依旧是受一干莺燕追捧的宠儿。军警对其,也自恭敬有加。显然,看在赵冠侯的面子上,没人敢为难他们。
可是比起这些京师同行,山东议员反倒认为,是自己活的更为洒脱。至少,现在各省议会解散的大背景下,自己可以依旧开会议政,便已算是极大的光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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