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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裴迪觉得舒池有些不正常。
舒池低头。轻轻搅着碗里的粥。“她的头七我沒有去。这过年了。我去看看吧。以后也不定有时间……”
商裴迪沒有吱声。
这沉默可不等于默许。
一來是外面天寒地冻。二來这舒池肚子里的孩子还需要保胎。她为了一个死人。这么跑出去有什么意义。
见商裴迪沒有表态。舒池只得当自己的话是白说。
但是。心里却急得不行。
商裴迪要求自己保胎期内。不能随意离开别墅。
这自由受限了。那本來打算带舒沫去国外看病的事怎么办。
想到这里。舒池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腹。这怀孕。來得真不是时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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