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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计了——!”哈尔噶齐终于醒悟过来,也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我们中计了!”
“哈哈哈哈哈!”狂笑声中,曾经到清军大营与哈尔噶齐见过面的韩大任站到箭垛旁边,身旁还押着被捆得象一个粽子一样的伊坦布,韩大任狂笑说道:“哈尔噶齐小儿,你中我家大将军的妙计了!聪明的话,快快跪地投降,饶你不死!”
“韩大任小儿,娘的十八代祖宗!”哈尔噶齐绝望的大骂起来。
韩大任笑笑,也不说话,只是举手一挥,瓮城城墙之上立即站出无数手拿弓箭火枪的吴军士兵,对着被彻底包围的清军队伍就是一通乱射,同时又扔出无数石头檑木手雷万人敌,剧烈的爆炸声音与绝望的嚎叫声音,也在水门内部的瓮城之中翻腾起来,无数的清军士兵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当场就被乱箭射成刺猬,乱枪打成蜂窝,更被炸得血肉横飞,砸得鬼哭狼嚎,上天无路,下地无门。
“狗贼!无耻狗贼!”哈尔噶齐上蹿下跳的指着韩大任绝望大骂间,一块磨盘大的石头从天而降,不偏不倚正好砸中哈尔噶齐头顶,将他这个螨清朝廷的礼部螨尚书的脑袋,生生砸进脖腔之中,脑浆迸裂,当场毙命!
“砸开水门,往外跑啊!”侥幸未死的鄂鼐绝望大喊,领着亲兵冲向来路,然而没等这位贝勒爷跑到紧闭的水门旁边,好几枚手雷已经劈头盖脸的砸来,落到鄂鼐贝勒爷身边炸开,将鄂鼐贝勒爷的双腿生生震断,摔在地上,继而被乱军生生踩死,生生踩成肉酱。
“开炮!开炮!”与此同时的吴军炮台之上,一身戎装的缐虞儿小手连挥令旗,命令吴军炮手重新开炮。而已经充分冷却了炮管又补充了弹药的吴军炮手毫不迟疑,将一支接一支的火把放到导火索上,导火索咝咝欢叫着钻入炮筒,威猛的爆炸声中,一排接一排的炮弹再次脱膛而出,射向毫无准备的清军炮船,新的剧烈爆炸声,再次在措手不及的清军船队中炸响。
“点火。”韩大任冷冷的吩咐,旁边亲兵飞快点燃城楼上的导火线,暗藏在竹管中的导火线飞快爬行,逐渐爬下城墙,钻进地底,再沿着深埋在地底的竹管向四面八方爬行。紧接着,水门外挤满了清军士兵的码头地上,忽然爆发出了一阵接一阵的剧烈爆炸声音,原始的黑火药地雷威力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忽然在脚下炸开,炸死炸伤一两个清军士兵还是绝对不成问题的。阵阵爆炸声中,码头上密如蚁群的清军士兵惨叫震天,血肉狂飙,奔走逃命,互相践踏,死者无数。
“杀啊!”同一时间的九江城内,埋伏在民舍民房中吴军将士蜂拥而出,冲向侥幸进到城内没被困在瓮城之中的清军士兵,高喊着投降不杀的口号又砍又劈,疯狂砍杀这些既幸运又不幸的清军士兵,而进到城内清军士兵不过区区三四百人,又如何能抵达这上千的吴军将士,士气崩溃间纷纷抛去武器跪地投降,偶有几个负隅顽抗者,也很快被李天植率领的吴军伏兵乱刀分尸,砍成碎片。
“轰隆!轰隆!轰隆!”吴军炮台上的炮击还在持续,而且力度与速度比之刚才也有过之而无不及,直轰得已经完全进入吴军炮台射程的清军炮船鬼哭狼嚎,木屑横飞,片刻之间就有四条战船在吴军的火炮覆盖下缓缓下沉,完全失去抢救价值,船上的清军士兵争先跳水逃命,江面上尸首船骸遍布,挣扎求救的哭喊声音,不绝于耳。
当然了,清军炮船也不是完全老实挨打,也有许多的清军战船在船长指挥下重新掉转船身,对着吴军炮台开炮还击,只是这个时代的火炮射击精度大家都知道,完全只能靠调整射角控制远近,至于左右调整射击目标,那就只能一半靠运气一半靠炮手的经验了——不然的话,吴军火炮的战绩也就远不只这么点了。所以清军战船打出的炮弹,除了极少数运气比较好的打中吴军炮台或者城墙外,大部分的炮弹都落到了水门内外的清军士兵头上,更有不少落到水门码头上拥挤堵塞的清军战船头上,砸死炸伤自家士兵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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