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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传庭环顾一圈,又看着秦政益道“继续说。”
秦政益神色愤慨,道:“阁老,秦淮河上如今那‘不仕联盟’越来越大,成日里歌舞如潮,醉生梦死,昏昏沉沉,不知今夕是何年!若说读书是正道,他们读书就是了,为何现在沉寂于酒池肉林?下官认为,朝廷当重惩,以警示后人!”
孙传庭面露不悦,道:“让你说的是‘读书为做官’这个谬论,你扯这么多干什么!”
秦政益脸色绷直,依旧抬着手,道:“其他大人官大,顾忌多不敢说,下官官小,不怕其他,大不了回家读书种地,还请阁老鉴纳!”
孙传庭被他堵住了,转头看向身边的靖王与张秉文,道:“这是故意来扫我面子的?”
靖王分明从孙传庭眼里看到了笑意,瞥了眼秦政益,道:“说的是实话,没事,咱们脸皮厚,挨得住。”
孙传庭这才忍不住笑了起来,摇了摇头,转向秦政益道:“不要当我们都瞎了,只不过腾不出手罢了,再说了,要是那些所有人反对‘新政’的人都能在秦淮河上醉生梦死,我倒是愿意给出嫖资。”
孙传庭说的轻松,但话题着实尴尬,不宜深究。
张秉文见着,打圆场道:“这件事的根本,还是朝廷纲纪不伸,我们有责任,你们的也跑不了。”
秦政益眼皮动了下,醒过神,抬起手道:“下官愚钝,还请阁老责罚。”
陈奇瑜听出来了,连忙道:“诸位大人,咱们今天看展览的,闲话是不是待会儿再说?”
孙传庭‘嗯’了声,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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