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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灵川想问谢枯容在看什么，谢枯容却先开了口，唇角翘起了小小的弧度，冷峻的眉眼瞧起来乖得很，他说：“是我离哥哥太远，才害哥哥想我的。”

        他趁着许灵川一愣神，如愿以偿地伸手把许灵川的发顺了顺。乌发如锦缎，流泻过指尖，他放下手，那触感还在，久久不散。

        许灵川笑：“别撒娇。”

        谢枯容扣住他后脑，微微偏头凑近了些，许灵川半闭着眼，谢枯容却只是抵住了他的额头，抬手挡住了天穹原本就为数不多的光线，伸出手给许灵川看。

        谢枯容的手心躺着四颗流光溢彩的圆珠，在他拢出的这方小暗室里散着柔和的光芒。

        许灵川觉着周边有些说不出来的不对劲。

        谢枯容问他：“哥哥，好看吗？”

        一如既往，如孩童等待夸奖般的语气。

        许灵川顺口回答道：“好看。”

        谢枯容的语气带着几分遗憾：“本可以更好看的。”

        谢枯容鸦羽般的睫毛轻轻颤着，身上好闻的气息将许灵川包围，他抬手描摹着许灵川侧脸的轮廓，另一手将那四颗珠子按在了许灵川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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