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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灵川：“……只是一句感慨。”

        宁之歌一手蒙着许灵川的眼,一手环住他的腰,轻轻一跃，点水而出。他的声音很轻,一如既往地带着笑：“灵川，别哭,哭什么。”

        和那日带他出魔界时如出一辙的声音。

        许灵川声音有点哑了：“……我真的杀人了。”

        宁之歌顿了顿,叹了口气：“你不记得了。”

        “嗯。”

        宁之歌的声音柔下来：“没关系,不是你的问题。”

        不是你的问题。

        谢枯容也是这样说的。

        想来是谢枯容也发现,他是因为蹉跎散才走火入魔杀人的。

        可是错了就是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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