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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沂第一次有这样的情绪,他本来就不是好相与的人,从他踏上参军路上起,他就远离脂粉场地,那些或娇媚,或柔弱,或落落大方的人,都勾不起他一丝的兴趣。
他本以为会这样冷淡一生,孤独一生。
可偏偏刚才的情绪做不了假,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心口,可以有这样的情绪。
他莫名想起了林曦,这个救过他的女子。
她书信写的很明白,一码归一码,当时的恩情,已经在公主府报过了,所以两人就不必有牵连。
这一下镇住了谢沂,他在林曦还是霍小桃的时候,他曾想着,自己皇子之身带她来京城,或是娶她,这样就算是报答了,如同诗文一样。
可实际她一转眼,她已经是翁主,不再是那个边境孤苦无依的小丫头。
但他仅是惊愕,并没有当真,他对林曦确实没有什么感情,他对林曦知的少之又少,只记得那汤药的苦涩,和施针后就翩然离去的女子,这样一个沉默无言的女子,莫说是救过他,就算是把命搭给他,他也不会对林曦产生感情,可偏偏那场梦打乱他的步调,明明他连那纱丝后的人都没看清,如同渴水的鱼,垂帘甘霖的降落。
他不知道自己的情绪是因何关联上林曦,他只觉荒唐,只是黄粱一梦,梦醒也不会再见到梦中不知容颜的女子,也许是自己最近只见过林曦,所以才想起来她。
谢沂起身,身穿月华云绣长衫,走到前堂,婢女端上了早饭,谢沂吃的不多。
苏越来的时候,谢沂杵着脑袋在水榭小憩,他眉头紧缩,似是在回忆什么事。苏越本想吓吓他,可他离他不过百十步,谢沂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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