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公子不再多话,但手却下意识的摸了摸背上的剑穗。
辛瑶连忙摆手,焦急解释到:“别误会,别误会,我是这酒馆老板,公子每回给的银两丰厚我拿着有些不安,总觉得为您鞍前马后地伺候一顿才舒坦。”
听了这话背剑的公子多看了她一眼,只说了一句“不必”便不再理她。
辛瑶识趣地走了。
紫衣公子的酒喝得心不在焉,并没有品出什么味道,纵然这酒酿得也并不高明,周围与他一样喝酒的大多也是一些终日里无所事事的闲人,有个黑衣服的男人坐在角落里打盹,头有规律的一点一点,他面前的桌子上既没有酒也没有菜,只有一盏破纸糊的灯,里面的灯芯灭了,耷拉在桌子上,很没有精神。
紫衣拿着酒坛子坐在了这个男人的面前,也不管他是真睡假睡,径自倒了一杯酒放在黑衣人面前。
“敢问使者这两百年间可曾见过一位和我一样身着紫衣的男子?”
黑衣拘魂使闭着眼睛疑惑,这都什么毛病天天装得那么深情原来是找个男人,他睁开眼端详了一会儿,喝下了这杯问路的酒,随后摇摇头,“时间实在太久不记得了。不如你去黄泉边上的那块大石头处问一问,它总会知晓。”
说完,站起身后酒馆的后院走去。
铜镜里的那张脸左看右看了好几趟,头一次对自己无往而不利的容貌有了怀疑。镜子里的姑娘长了一张鹅蛋脸,眼睛既大又带着几许狡黠,眼眉细长妖娆,小巧的嘴巴胭脂未涂却似一颗红果般诱人,一条既长又粗的辫子垂在腰后,全身着黑衣,无半点珠光宝气,只有腰上系着一根红带子,鲜艳夺目别有一种风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