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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小姑娘最天真了,所以哪怕她什么都懂,也只装不懂。她们一样天真,就没了那恼人的距离了。
她也感受不到她爹当初的好,倒是悟出了“眼泪、留白、天真永远是年轻貌美的女人无往不利的利刃”这一箴言。
她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会这么清贫穷苦的过下去。然后,她爹上赶着把她当货物一样得嫁进了江家;再然后,新婚当日,新郎死了,一个塞北剑客带走了她。
那个人没有功名在身,是个剑里舔血的江湖人。
她什么也没有从江南带走,反而把尊严抛下了,把骨头折断了,把自己往泥里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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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翘姐姐,求你给我一碗堕胎药……他…昨晚碰我了,我不想生…孩子……”
“陵容命贱,不配……”少女抱着她,断断续续地哭泣着。
连翘一听,什么都懂了。只恨不得砍了自己的耳朵,再扇自己几个耳光,恼恨自己多嘴非要问,如今“小庄主”都要被自己问没了!
“之前…客栈也是………”安陵容看她不说话,便接着哭,“是我错了,不该攀附庄主……”
她嘴里说着“不该攀附”,面上却全是“被强迫、身不由己”的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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