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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怕他的,可是在恩公面前,总觉得束手束脚做什么都得斟酌,害怕他生气,害怕他出言不逊。
他就要走了,也许明天,也许马上,心里还不知道别离的意味,木木的,针扎火燎也泛不起疼痛。
阿财蹑着小足走了过来,它但凡见到主人对某人一派和睦,眨眼便欢腾起来,亲昵的想去触碰。那在灰槽里踩过的小脚举起来在张郁白的衣摆上按了两朵灰白色的小梅花。
张郁白拿过剑,用剑鞘把它推开,屋檐下有一掌来高的错落,那小狗直溜溜地滚下去,触碰了脑袋,呜呜惨叫了一声,就近看到纪无忧,两个眸子泛着水光趴伏到他脚上去。
阿桃伸手掸了掸他的衣角,歉疚不已:“我用湿布巾帮你擦擦吧。”
张郁白摆了摆手,淡然道:“不碍事。”
阿桃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纪无忧的脸色,说道:“我去买些菜吧。”将及中午了,总该做顿好饭招待恩公。
张郁白还未出言,纪无忧便十分不耐呵斥道:“做什么?你那些清汤寡水的东西端得出手吗?”
张郁白连忙起身劝和:“不用费事,我想就在镇中找一处酒馆吃饭吧。”
“行。”纪无忧跹步已跨到门边去:“咱们兄弟二人还有很多话可说。”又是那副自家人相聚,外人不必来碍眼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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