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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玉堂眨眨眼睛，“你说什么我都认，可是，你总要说清楚吧。就算是死刑犯，也要给个合理的解释吧。”

        北冥暖瞪他，“如果你一直在我身边，我们怎么可能绕这么大一圈啊。”

        北冥暖是后来才想明白，她应该是从来没有喜欢过飞瑜的。

        那些所谓的挣扎，难过，纠结。

        其实不过是，她自己陷进了她自己以为的喜欢而已。

        日久生情。

        她和飞瑜在一起那么久，怎么会没有感情。

        只是，时间太长了，她自己都分不清楚那是不是爱情了。

        北冥暖有些抱怨，“你如果一直在我身边，我肯定是可以分得清湖了，可是，你这个笨蛋，你却在最应该在我身边的时候，不在我身边。”

        明玉堂握住了北冥暖的手，“对对对，都是我不好，行了么。”

        对飞瑜的感情，应该更像是对哥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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