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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他和余长歌的关系,何缎有点打退堂鼓:“除了见面,有没有其他法子?”
岚明一时没反应过来,反问她:“既有现成的法子,何必舍近求远?”
何缎诡异地有些脸红,她有些期期艾艾地道:“不论此时的薛斌究竟是不是他本人,受着法阵之力所限,薛斌其人的言行也不会脱离太多。他与女帝毕竟是年少时的情意,有多年未见,如今跨过了生死大关,见得面后......”
她说了一半,便停了下来,见岚明也已经反应过来,神色也几分不自在,倒是没有斥责她因为一己之念,不听指令,异想天开什么的,对这个领导的多了两分感谢。
想着到底是她想舍近求远,给人家做领导的添了不少麻烦,刚才还挺没礼貌地试探人家,就诚恳地说道:“方才的事是我孟浪了,冒犯了您,还请神君您不要与我这尾小鱼一般计较。这余长歌第二滴血泪该如何解,我们一块想想能不能用别的法子,若是一路不通,那我就召他来见,绝无二话。”
岚明没想到她如此直率,“孟浪”二字由女子之口说与男子,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岚明神色微微有些异样,随即想起之前从城墙上救薛斌时的情形,正色道:“倒也不是全无他法,余长歌对薛斌念念不忘,无非是因为幼时的记忆太过美好,过于美好的人或事,偏得不到,久而便成执念。”
何缎有点明白他的意思,这岁月是把杀猪刀啊,白月光的美好就应该停留在消失的那一瞬,不然时间一长,再好的白月光也会变成白饭粒。
“不如这样,你派人去试,然后在旁听着,让余长歌得知她念了半生的人,并非不如她记忆中那般完美,此念立解。”
“薛斌他人品不堪?”
岚明便将他方才去救薛斌时的情景说了一遍。
本是由他在王广的身体里,趁乱带着绳索攀城墙救人的,将人绑在腰间往下撤时,因绳索吃重,凡人身躯他用得不熟,身形便有些不稳,在离地面还有三丈距离时,追兵赶到,周韬命人用刀割断绳索,要教两人跌个半死。
两人下坠之际,薛斌一个翻身,明明是被吊了大半日的人了,气力却是不小,牢牢把住王广让这救命恩人的身体在下,为自己作肉垫。
不论是寄身之人循着薛斌性子做下的此事,还是咒术放大了薛斌的本性,能对救命恩人做出这般行为的,虽说事出紧急,但情急之下立显人品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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