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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把注意力放在伤口上,我就转移注意力到了陈静的身上,说:“你这么搏命地拿这几朵花有什么用?”
“当然有用,不过不是给我,是给另外一个人的,这些花有奇效,是红崖族里的秘密。”陈静说到这儿微微地一笑。
“哪个人?你亲戚?”我瞎猜道。
“你又不认识,和你说了也不知道。”陈静又冷冷地说道。
“不说拉倒。”我说完就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对了,你以前,就是你背上被鱼龙咬过的地方,那里是不是有一块红色的胎记?”陈静又是话峰一转,把我弄傻了。
“我怎么知道,眼睛长在前面,背在后面,我怎么看?”我觉得她的问题很奇怪,就只是随便敷衍了一下。其实,我的脊背上还真有一块红色的胎记,不过估计已经被鱼龙毁掉了。对于红色胎记的记忆我倒是很清楚,我记得小时候,妈妈经常抱着我入睡,那时候她最喜欢抚mo我的胎记。我也渐渐地习惯了有人抚mo脊背才能入睡,只是习惯了以后,十岁那年就再也没有人来抚mo我的脊背。
“你先把头转过去,你们俩都转过去,我给你们看一样东西。”陈静说完就催促我和信宏照她说的做。
我们俩一愣一愣地转过身子,不知道她卖的什么关子,女人永远是一个谜。过了几分钟,她叫我们转过身,带着不解转过身后,我和信宏差点喷血!我心里大惊,陈静怎么会这样,她居然把衣服脱了,露出一个干净的脊背,只是她是背对我们站着的。
“你……你要干什么,我可没那种思想!”我紧张地说道。
“想哪里去,我是叫你看我的背!”陈静凶悍地答道。
陈静还真是开放,莫非非洲人从不穿衣服,所以不会害羞?我可是超级保守的男人,况且查老馆长也在这里,在长辈面前得保持良好形象。不可思议的是,陈静的脊背上也有一块红色的胎记,这真是太巧了,只是这块胎记的形状是不是和我的一样就不得而知了,我又没亲眼看过自己的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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