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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在桌尾坐下,翘起二郎腿,手在唇前虚握,打量房间的布置。过了贰京叔之手,该房间原始感与现代感和平共处,系着瓶瓶罐罐的绳编装饰物从房梁上垂下,影子放大许多倍落在幕布上,随着微弱气流前后摇晃。
“小储,把水烧上。”贰京叔把那串编织品拨到一边,随口道。
也不是第一次合作布置会议室,我明白是要准备茶水。往边角小桌走去时听得对方问:“刘丧呢,怎么不见他和你一起?”
“他在检查车子,待会过来。”我说,一边从橱柜中扒拉出大红袍、明前绿茶、峨眉毛峰等,在顶灯黯淡的光线中比对挑选。
起身时忽然发现自己话中的小细节:描述不熟之人的去向,我会全然以旁观者态度转述——“他说他去检查车子”,这样一旦出事能把自己摘个干净,而不是直接肯定他的言语。毕竟人心难测,笑面背后是怎样的嘴脸,有待考究。
贰京叔笑着说了句“挺好”,也不知是否听出了我言语中的猫腻。水快烧开时他哎呀一声:“不对。只准备二爷一人的就好。”
我回想与会人员的名单,并未发现没有喝茶习惯的人,心下了然估计是要在茶水上做手脚。正胡思乱想着黑瞎子要如何劝吴邪不下地下河,正主就面带笑容地推门进来:“早。”
我动动手指权当打招呼,耳朵捕捉到吴邪身后的喧闹——胖子和刘丧斗着嘴,前者不停用屁股撞后者,试图把他从小哥身边挤开。
贰京叔沉下脸:“二爷还在……”
二伯守时,断不会将会议时间提前或后延。秉持着开会前能多休息一分钟就多休息一分钟的原则,贰京叔这样,显然是老狐狸昨夜又算计着谁,不经意挪用了睡觉时间。
“不用。贰京,我已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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