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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只漂亮又放肆的猫,在庸宴的领地边缘用尾巴扫来扫去,小心试探:“不知,可否请都督为我引荐一下鸿胪寺的郭义郭大人?”
庸宴眼皮都没抬一下,手里的茶盏“嗒”一声落在桌上。
卢姣登时打了个哆嗦。
庸宴:“子漆有话直说。”
卢姣定了定神,心下有些畏惧,有知道这事如果只和秦桥讲,她虽然会听,但未必重视;只有和庸宴讲,才有一线可能。
卢姣:“我们需要钱,东肃也需要。就算将来必定会有一次决战,但中间这些年……”
庸宴目光扫过来:“你想通商。”
卢姣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说:
“对。大都督想必比我知道,东肃的战马比我们强,不论是耐力还是速度,都是一等一的。他们依靠着莫宸山,用家养的马去莫宸山下配那里出没的天马,一代传一代,那边的马连腿都比咱们大荆的长。而东肃地形复杂,既有毒林,又有大漠,甚至还靠着一块海。他们同样也需要我们的盐,茶,更别提只在大荆生长的草药。”
他为此事跑遍大荆,筹谋多年,此时开了口便滔滔不绝:
“那些草药在大荆连名字都没有,漫山遍野地长,稍微播播种,就能窜天般地长,且这一年四季都不用再管。可就是这种东西,在东肃的黑市上却需一两足金才能买到一小把。诸如此类的事物不胜枚举,东肃民间管大荆叫‘荷喏泊’,是遍地黄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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