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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飞龙和在天将一把通体漆黑的古琴搬进外间,并做好琴架。
易水寒瞥了秦桑一眼,快步走到古琴旁,坐下,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抚琴弦。
美妙的激昂,大气磅礴的音符从琴弦上缓缓流淌着。
“广陵散!”秦桑本不屑去听,可是他弹奏出来的广陵散不管是在气势上还是精神上都有着一种别人达不到的领域,琴声高亢激昂时,像千军万马鸣鼓出征,琴声委婉低沉时,像年老的慈母呼唤着久别的孩子,琴声清脆薄亮,像徐徐的清风拂过翠绿的竹林,层次分明带入感强烈,让人回味无穷。
在古琴造诣上,易水寒和欧阳逸算是平分秋色,这点秦桑不得不承认。
就算如此,秦桑也没有叫一声好。
曲终,易水寒从琴边站起身,走到秦桑面前,星眸看向她,抿了抿唇,见她一直垂眸不语,打趣的问道:“怎么,被本王的琴声震撼了,迷住了?”
秦桑微微扬眸,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可能吗?我可是来自未来的人,我听到的广陵散有几千几百个版本,弹奏的这曲充其量算得上中等。”
其实是最好听的,但后面这句话秦桑绝对不会说,就连眼神,她都掩饰得相当不屑。
她知道易水寒有一双能从人眼睛里看透人心的眼睛,因而现在和他说话的时候,她都尽量的掩饰眼里的情绪,以免被他窥探。
没有等到秦桑的夸赞,易水寒心里很是不爽,“在别的野男人面前,笑得那么灿烂,在自己夫君面前,连笑都不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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