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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知晓。”她抿抿唇,没再辩驳。
对方是刻意,她说得多,只会错得更多。
但白茵苒没忍住:“淑妃娘娘,宫中偷盗确系重罪,可妾觉得此事不该凭几样物什和几句话,就草率断定!”
她语气有些急促,似在辩解。
但话一落下,便引得淑妃豁然转眸:“白美人,你是在教导本宫吗?”
此刻的淑妃一退慵懒,尽展一宫之主的气势。
白茵苒因她冷凝的目光小退些许。
但平息之后,她还是坚持道:“妾不是在教导娘娘,妾只是在就事论事。”
她不觉得沈澜熙是那种人,也不认为那些所谓的证据能证明什么。
所以,她无视了沈澜熙悄悄递来的那记制止眼神,坚持表达了自己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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