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秦月显然心情还不错,没有辩驳,正巧吃了几天没有什么盐水的斋菜,闻着香味也是舌下生津。可是想动筷的时候,却发现徐江南和余舍二位狼吞虎咽手脚并用的不雅姿态,徐江南还好,还会用碗碟接着油水。余舍一辈子就没吃过这等东西,在山上同师父在一块的时候野果子野菜,下山化缘,那些穷苦的百姓自己一年到头也没能怎么闻着肉味,能给点咸菜盐水都能和饭吃了。
再者说余舍也不懂什么佛门中人不沾荤腥,这些他师父没跟他提,所以对这些鸡鸭鱼肉的,他也百无禁忌,嘴里咬着个鸡头,又伸手抓个鸭翅膀,还特意往鱼汤里沾沾,然后再吃。
徐江南比起来就要文雅很多,一手吃着鸡腿,一手提着酒壶,嚼上几口,然后灌上一口酒,连酒嘴都不对,直接从上头将酒盖掀开,倒着饮。大快朵颐。
秦月刚抓起的筷子,瞧着二人的模样,颦蹙了下英气的柳眉。看着桌子上杯盘狼藉,还有滴满油污的鲜鱼汤,咽了咽口水,悄然将筷子搁在桌子上。像他们这种世家王孙的,涵养极好,那些斋菜她吃的下去,好歹是能看的,这些狼藉的东西,连看都看不下去,哪里还有吃的欲望。出了门,找小二又要了份精致点心上来,坐在一旁细吞慢咽的。
徐江南吃饱喝足之后,拍了拍肚子,又看了眼端着盘子文雅吃相的小娘们。感慨到世家就是世家,怎么也得同他们这些凡夫俗子不一样。吃个东西也有那么多歪歪道道。云泥之别。
秦月像是注意到徐江南的眼神,似乎是有些羞涩,将手上咬了一半的精致糕点摆回盘子上,看似随口一问。“就那么有把握先前那位店家会说出来?如果今天他店里有好些车马,看怎么办?”
徐江南伸了伸懒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过程手段不重要,结果是好的就行了。现在不就得到了,那马车原本是平王府租赁的。如果没恰巧没问出来,权当天意呗,就别去趟这浑水。”
徐江南其实能猜到一二,且不说其他,进城那一关就不是怎么好过,没点权势伎俩,光银子打点能装着个被绑的黄花闺女进城?不死也得被扒几层皮吧。至于老板那里,更简单,马车多,找个借口过去挑选总可以的吧。马车可以一样,但马匹是不同的,问一问。没有哪个店家掌柜的会觉得同有权势的人做生意是有辱门楣的。就连低三下四进了趟权贵的府邸,像拜祖宗一般拜了又拜,磕了又磕,就差着端茶递水舔脚丫子了。出了那趟门,也是趾高气扬,遇见熟人,就算不问。他也会剔着牙缝,自己找个时机说我刚刚到某某府上打了顿秋风,还要嫌弃这啊哪的酒肉不好,瞧见没,塞牙!
这就是人心,徐江南那几年见得多了,只是不想跟秦月这个娘们说起而已。
秦月听到徐江南的话语,刚冷下脸说了个“”字,就被徐江南笑着打断。“快吃吧,不是想当路见不平的侠客吗?现在消息也知道了,估计先头那新娘是入了平王府,最不济跟平王府也有莫大关系,怎么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