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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那冰块一样的目光一冻,士兵有些步履艰难,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叶盏盯了他一会儿——其实他已经看不清对方的脸了——随手把小刀丢在地上,露出一个微笑:“想玩?”
“玩、玩什么?”Alpha咕咚咽了口口水,这无疑是一个邀请的信号。他嗅到Omega身上的气息如揉碎的花瓣,汁水鲜红,靡艳堕落。
“你敢把任何一滴东西弄到我身上,”叶盏的笑容不变,话语却极为恶毒,“我就敢咒死你全家。”
Alpha士兵顿时吓得卵都缩了,他们可是见识过玄意是怎样被咒死的!
“神经病,好心帮你……”Alpha们讪讪地退开几步。
“一个发情的Omega,还装什么高洁!”
“哈哈,说不定后面早就被玩烂了,只有堕种的那玩意儿才能满足他呢……”
这些话并不能给叶盏造成伤害,主要是他都听不太清了。小腹疼得越来越厉害,但是他不能展露出脆弱,只能尽力挺直脊背。一室闹哄哄的人类,没有一个会向他伸出援手,也没有一个值得他信赖,明明是站在同类中,却仿佛受千军之围。
半掩的雕花木门旁,一个衣着华贵的长发男人斜靠在门框上,阴沉地看过来。他的容貌昳丽,神色阴鸷,苍白的手按在小腹上,手指上戴着数个宝石戒指。他看起来像是哪个古墓壁画上的死去千年的贵族。
叶盏回过头,恰与他的眼神短暂接触,孔昭微微挑起唇角,那笑容也是冷而僵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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