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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玉茹这样对待孩子,”阎冬城皱眉,“卞教授,那时的卞工程师,不干涉她?”
“干涉个屁!那个没用的龟孙子,屁都不敢放一个!家里不好呆他就往外跑,后来直接跑国外不回来了!”
“只有你们,你妈妈关心小蕊儿,你妈妈经常打发你去看小蕊儿,是吗?”
“我们再不管,温玉茹能把小蕊儿也架在火上烧了!”
“嗯,我明白了。”阎冬城垂下眼,在笔记本上刷刷写着什么。
谈话至此,阎冬城已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老柳已经坦承他与卞染心的关系,绝不是之前所说的‘不熟’,‘不怎么来往’。
阎冬城并没有目标达成的成就感,相反,他心里有些无力感。
作为刑警,他的工作是将罪犯绳之以法,但有时也会遇到这样的尴尬,一些明显逾越道德范畴,令人气愤的行为,却无法运用法律惩罚坏人。
温玉茹显然不是一个好人,然而她的这种坏,不在阎冬城可以处理的范畴之内。她行走在法律与道德的灰色地带。
老柳眼中的湿气渐渐干了,瞪着眼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暴露了本不想说,不该说的细节。
他颓然靠在椅子上,暗下决心,任凭阎冬城再怎么下套,自己绝对不会再多说半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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